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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马蜂窝

孙乾教授拨开迷雾,陷入更深困境

在与非洲长老塔姆拉精神对决后,孙乾教授又被卷进了一场惊天的阴谋中,当基因生命与人类灵魂的课题开启,人类选择的交叉口开始呈现,是人工智能下的类人机器人逐步的变得像人,还是人类生命自我觉醒另类的重生,这背后是科技与人文的较量,还是他我与自我的回归……

当曼丽和强森在台前吸引世人目光和引导火力的时候,我开始用我的方法努力探寻和拨开这次事件背后的迷雾。

看着信息盘里的资料,我不得不陷入了人工比对状态。阿尔法虽然可以找出某个个体一段时间内的差异,但还得等我的精神频率比对,而这种频率不同于物理学的物体或空间震动,真是该死,到目前为止,我竟不知道如何描述,更不用说转换成计算机的算法了。

第一组排查的是我最熟悉的脑科学家和生物学家,毕竟曾经一起奋战了三年,非常的熟悉,我采取了整组筛选的模式,调出我们入选时的合影和影像资料(有的人已去世),然后从信息盘中调取出他们每个人最近三年来直到现在的社会影像活动。整个办公室都是嘈杂的影像资料,而我闭目调理了一刻钟,开始从每个人的影像资料扫描而去。

精神力的筛查其实速度非常快,但耗费的精神和体力非常大,不到30分钟,我就系统筛选了一遍,结果令人大吃一惊,里面大约有65%的基因人。查找出来之后,我看了一下阿尔法运用的算法,它将前后行为进行了对比,得出的结论也是65%,还是非常精确的,但我还是坚持每个人要过一下,毕竟,这牵扯的人物和层面太广太高了。

我仔细观察了这些人近两年的社交表现,他们有的时候,意气风发,频频登上领奖台,嗯,这应该是真实的他们,而有的时候,出现在人群面前,却需要助手搀扶,表现出十足的憨态和老态,而这种状态用在这些大科学家身上仿佛司空见惯,毕竟科学家的疯狂(执着)和科学家的呆傻(脑病频发)是世人从科学以外归结的两个最佳特点。

“斯蒂文,最近忙什么呢?”响了好几声接通后,我有些忐忑的问道。

“哦!是简啊!上次你的女友来斯坦福陪文教授逛了一圈后,一直想与你取得联系呢,没想到你先挂过来了电话,你好!”当听到后面那个蹩脚的普通话发音的你好后,我彻底放下了心来。斯蒂文可是我在美国的搭档,要是他出现了问题,我可原谅不了自己。不过,什么?我的女友,难怪上次那个小魔女回来后整天乐呵呵的,像吃了蜜糖一样,原来是这样,该死!

“斯蒂文,我想征询一下这两年马克连姆斯教授的情况,最近我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啊?”马克连姆斯教授是当年我们那个心理检测小组非常活跃的一个人,喜欢对一群科学家讲世俗的冷笑话,可是科学家本就不通世俗,所以我们都取笑他本人一开口就是个笑话。但他本人的心理学造诣在欧洲非常之高,是金融行为科学的奠基人之一。

“my god,简,你终于发现了,还以为你回到中国像乌龟缩回龟壳潜心修炼不问世事了呢,呵呵,看到你这么关心大家,我就放心了,我以为我又失却了一个战友,你和他们一样都疯了变痴呆了呢,马克连姆斯也变傻了。”斯蒂文尽情的调侃着我,可见他估计又有一段时间没和人类进行语言交流了,不过说到马克连姆斯话语也不禁低落起来。

“你是说除了马克连姆斯之外,其他人也这样了?”我压住颤动的声音问道,哪怕我自己的检测和阿尔法的检测互相印证了,我还是难以接受事实的再次确认。

“嗯啊!简,如果你有时间,过来看看他们吧,我看他们不但疯掉了变呆傻了,估计时间也不多了,感觉他们老的厉害。简,你说,我们这些一生执着于科学研究的最终的命运归宿是不是都是这样啊,清醒的疯子然后变成真正的傻子最后淹没于历史长河中。”斯蒂文有些沮丧的说道,一直将科学做为口头禅的科学家往往遇到生活的难关,往往最先求救和靠拢的就是测不准的命运神学。

“斯蒂文,这可不像你,你可是研究心理学群体性方向的啊,你的课题应该是羊群效应在金融市场上的印证才对啊,我看到你前几天的一篇论文,观点真是令人拍案教学,估计又得进哈佛教材库了啊”我调换语气,暖声的替他打气。

“当然,简,你也看到我那篇天才之作了,对了,说起这个,我有一个观点不同于你之前发表的一段论述……..”当我听到斯蒂文这个家伙又进入科研状态之后,我果断的将视频对话转到了阿尔法为我设计的预存科学家模式——就某一课题进行程序化的讨论或争吵。

接着我又打了几个电话,不出所料,通通被转到了语音接通模式,印证名单里的那些家伙都是家人或助手接的,不过他们都对我很尊敬,也告诉了我事实,但我知道这样的统一的事实背后肯定有一双无形的手试图遮挡我的双眼。

而随着我拨出去的影像电话纷纷被转接到语音模式,我知道我最担心的的情况出现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我上午筛选和比照优选名单里的人选,下午则和筛选出来的人员进行电话沟通最终确认,而晚上曼丽和强森则调取这些确定人员近10年来的行为数据,日复一日的日子就如同流水一样而悄然而逝了,但在流水背后,一则消息则在被我调查的人员之间流淌:那个脑神经又出来发神经了。

当我将筛选工作扩大至经济和政治层面时,预想不到的场景出现了。接通的都是本人的影像电话,一如既往的寒暄和客气,但是我能感受出来,这群人都带着警惕和防范的目光。他们更能比那些单纯的科学家、文学家、教育家、音乐家们察觉我背后沟通的动机和接下来的指向。而当我与当年策划整个人类“传承者”计划的几个大佬沟通时,这种不妙的感觉更是让我泛起了深深的无力。

当阿尔法将更多的信息传输过来的时候,我遇到了筛选瓶颈,毕竟我只能通过接触过的脑波频率来验证和确认,而随着越来越多信息的涌来,一种无力感充斥在我的头脑中。

影像里,不断地闪现着资料,有的是执掌一国的政治强人,有的是跨国组织的首脑,更有些是我多年的挚友和科学敌人。

“孙教授!你的这次沟通,我想是为了认证基因生命的存在吧?我们都已对这个项目进行了系统评估,这比我们当初的传承者计划还要更富远见,我们希望你能一如既往的支持。”作为世界上最有权势国家的首脑,当从他电话中得到这个信息时,我知道他也沦陷了,毕竟他家族的死亡诅咒终于好似有了解套的方案。

“尊敬的总统阁下,那我能了解一下,政府对这个研究组织研究情况进展的掌控情况吗?”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抑下心中的彷徨。

“这个研究组织,我们也在深入追踪,目前还是通过那个家族进行中间的协调,我们提过由我们主导和支援此次的研究经费,可是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经费充沛,也是啊,掌握通向永生的钥匙确实就掌握了世间的财富啊。”看得出来,这个伟大的政治家在面临生命这个课题时也心灵失守了。

“嗯!也就是说这是游离在组织掌控之外的一股力量了。”我提醒了他一句。

“哈哈,简,你多虑了,我们掌握着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星级武器,任何组织都无法游离之外,您真是多虑了。我听他们说这次你在非洲遇到了劲敌,需不需要我这个老朋友出面啊。”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过来,也有效的扭转了话题。

“总统阁下,我是一个中国人,我知道您对中国也非常有研究,那您一定也知道,在古中国,第一个始皇帝在统一中国后,也在追寻永恒生命路途上迷失了自己,也失去了整个帝国。”我还是期望他能清醒过来。

“哈哈,孙教授,你的意思我明白,可你要知道,他只是一个部落首领,掌握的资源和信息与现在无法比较啊,就相当于石器时代和星际时代的差距一样。”他的声调开始变得烦躁。

我知道我可能冒犯了他,大人物都有大人物的通病,就是不喜欢听不喜欢听到的信息,可是我还是要努力争取一下。“尊敬的总统阁下,可不管是几千年,我们对生命的理解和对大脑的认知还几乎处于起步的阶段啊,至少我了解到的,他们与行尸走肉何异?难道这就是我们要努力追寻的生命意义吗?只是为了一具血肉?”想到那些痴呆麻木的类人产品,我几乎用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孙教授,我尊敬你是脑科学领域的权威,可你要知道,人类的科技迭代速度已非常迅速,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既然能让血肉重生,也可以让灵魂再现。对不起,孙教授,我还有一个记者招待会,我们下次见。”说完,不等我的回话就挂掉了这次不愉快的沟通。

当我陆续从那几个掌握人类顶端权利的政治家、教宗得到类似这个信息时,从他们狂热的眼神中,我知道,在永恒生命的追逐过程中,他们走的太远了,而我自以为是的秘密调查,估计在他们面前也暴露无疑。

可是,我还是想努力争取一下,这个基因生命项目会给人类和文明带来毁灭之灾。我带领团队和联系了一些经过筛选的大科学家联名向“传承者”组织递交了基因生命与科技融合、基因生命与脑科学的评估报告,尤其是几个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的预言更是分量十足。

结果却石沉大海,而我就像捅了马蜂窝的儿童一样,一时之间,站在了世界的对立面,当然和我站在一起的还有我的12个信徒。至于和我联名的那些科学家和社会学家则统统神秘失联了。

当章总的夫人打来电话告诉我章泉富已经失联一个月了,而我仅仅拜托他在自己的富豪圈子里打探一下基因人的情况,而能令章福泉这个在福布斯杂志上排名亚洲第一的富豪悄无声息的失联,看来背后隐藏着一个权势通天的组织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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