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亿级用户平台操盘手聊了聊,内容行业该如何自我进化?

在钛媒体集团协办的新媒体产业峰会上,赵何娟与来自学界以及数亿级用户平台的管理者共同探讨了这几天行业变化的趋势,以及在这样的趋势下,产业如何进行内容革新。

中国科学院大学经管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网络经济专家吕本富,央广网总裁、央广新媒体总经理陶磊先生,一点资讯副总裁兼总编辑吴晨光,快手科技合伙人兼首席内容官曾光明。

左起:钛媒体创始人兼CEO赵何娟,中国科学院大学经管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网络经济专家吕本富,央广网总裁、央广新媒体总经理陶磊,一点资讯副总裁兼总编辑吴晨光,快手科技合伙人兼首席内容官曾光明。

面对不断迭代的新技术和快速变化的用户需求,新媒体产业该如何把握?内容行业创业者在变化的趋势下,又如何找到新蓝海?

4月18日,国家新媒体产业基地宣布与中国顶级科技传媒集团钛媒体集团达成战略合作。钛媒体也由此成为第一家进入国家队的市场化科技和财经新媒体。

在随后钛媒体集团协办新媒体产业高峰论坛上,钛媒体创始人兼CEO赵何娟与中国科学院大学经管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网络经济专家吕本富,央广网总裁、央广新媒体总经理陶磊,一点资讯副总裁兼总编辑吴晨光,快手科技合伙人兼首席内容官曾光明,就“未来媒体产业的内容革新”这一议题进行探讨。

在吕本富看来,内容产业是最分散的,它和物质产品不一样,精神产品越来越分发,一定是头部逐步在减轻,但是头部因为在中国是巨大的压力,中国互联网发展有一个巨国效应,很多地方发展不起来的。因此头部内容和长尾能够会越来越集聚,谁的技术快他就服务新的蓝海,长尾内容技术指导,没有技术就玩不转。头部内容一定是在精品化过程中发现新的蓝海。

作为传统媒体的代表,陶磊表示,无论是新媒体还是传统媒体,对于极致内容的要求是一致的。但是,极致内容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单纯靠平台级别的单位的规模,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得以体现。

“这是一个好的时代,这个好时代可以让产业链各个环节充分发展。”这几年内容产业的爆发现象,让陶磊发现,用户发自内心对好的内容需求是非常大的,这使得他们不断地去适应内容的变化。同时,也是因为用户对于内容发自内容的需求,让内容创作者和平台拥有更大的决心去服务他们。

对于新媒体产业,吴晨光体会最深的一点是,现在对媒体是负荷要求,内容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内容下面是对产品的理解。产品要进行推广,中间要用算法精准分发,分发是基于对用的理解。很多时候我们讲精细化,我们讲产品逻辑,和我们传统媒体想法不一样。

吴晨光认为,新媒体的发展必须要有清晰的努力方向,“是让用户更多的进来?还是让更多老用户留存下来?还是拉伸了用户的市场?必须有非常清晰的方向,有了这种清晰的方向努力才有意义,我们的新媒体才能建设,企业到这里面有优质的条件才能整体发展”。

曾光明认为,传媒的本身的意义在于,让人和人之间沟通理解,让信息可以传播。现在人与人的信息传播效率不断提升,文字变得越来越清晰复杂,比单个字清晰很多,文字变成了视频,比文字也清晰了很多。短视频是把人和人沟通的门槛降到了前所未有的低。

曾光明举例说,在短视频平台上可以看到一个乌克兰的美女会在四川老农的直播间里面点赞,因为她看得懂里面在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现在经常看非洲兄弟的视频,我虽然不知道他说什么,但是可以看懂。”(本文首发钛媒体,作者/李程程)

以下是赵何娟与吕本富、陶磊、吴晨光、曾光明的对话内容,经钛媒体编辑:

赵何娟:我们都知道最近整个新媒体产业的发展,包括几个大的平台的发展都如火如荼,也有很多新的机会,近年来也有很多互联网平台走向资本市场。在座的几位,都是数亿级用户的大平台的操盘手。第一个问题想抛给学者,经济学的专家吕教授。您作为第三方的学者的角度来看,怎么认识新媒体产业的发展和互联网经济当下的状态?它们有什么特点?您怎么看未来的趋势?     

吕本富:大兴我们研究比较少,我们研究较多的是中关村新区、望京等。这几个地方创新浪潮更热一些,我们也研究独角兽公司。独角兽公司怎么成长?就是因为中关村有10万码农,有这个基数,每年大约可以诞生10个独角兽,有码农成长起来的独角兽是最多的。

我们怎么看新媒体?现在除了电视以外,手机混合了电视的功能,新媒体还在迭代,比手机迭代的还要好的,就是人工智能为推动的,今日头条就是典型。互联网有没有可能也和媒体结合在一起?

我举个例子,一瓶类似农夫山泉的水,一年的销量有十几亿,消费者买一次相当于一次点击率,农夫山泉每年也有十几亿次的点击,按照点击量每年应该有二十几亿的销售,但是他们的思想还不够前进,让别人做广告,浪费的点击资源。

凡是和消费者接触的界面,我们都认为是媒体,比如说钛媒体也在做钛空舱。只要和消费者接触的地方就是媒体,有流量的地方就是媒体。这个东西可能通过人工智能、区块链技术,可能导致对以手机为主的传播也在迭代。所以我觉得新媒体的创新还是有很多的。

赵何娟:接下来这个问题给晨光,从您的角度来说,怎么看技术的变化对新媒体发展的影响?

吴晨光:这个是行业的趋势,新媒体大潮下,内容生产模式肯定有变化。以前都是专业媒体生产内容,但是现在自媒体在生产内容。比如说,快手每一个用户都可以生产内容,这样就让内容极大丰富了。2015年的时候,第二届互联网大会,中国有470多万用户,但是现在,微信公众号数量超过3千万,内容一下增多了。在内容分发,以前是报纸版面,现在每个人可以在手机装资讯类客户端。

第二,是根据用户的兴趣推荐内容,但是前提是我们的内容导向是正确的。以前我们是编辑为主,但是现在是先由用户发起,中间通过各种各样的算法模型进行推荐。另外,你的时间节点,手机的型号、预装了哪些APP,你激活了哪些APP。当用户进入APP里面,你各种各样的行为,点击、搜索、分享、订阅、收藏等等一系列的行为,都可以让我们去考量你是什么样的用户,根据这些东西去匹配相关的内容。

内容也分类,是图文、视频,是短视频还是长视频,账号来自于凯叔讲故事还是钛媒体。如果是体育,到底是NBA还是CBA,它会分解非常细。这就完全颠覆了分发的模式。为什么它的效率高?因为它知道你需要什么,投其所好。

效率是市场经济本质的特征,市场有效率,同时要讲公平正义,这个时候,总编辑就是来推送公平正义的。新媒体提升了生产效率,投其所好。但是我们总编辑,资深媒体在这儿把关,是为了公平正义。

赵何娟:我一直欣赏快手的一点就是技术真的强,这个技术强是在于千人千面现实了,像晨光这种产品更多是文字的把握和推荐,但是图形和视频这块的推荐是特别不容易的,你们是如何从技术上来推荐好的内容,同时又做好把关?

曾光明:刚才你和凯叔两个人在说做到极致的内容,我脸上露出了自我嘲讽的笑容。为什么呢?我觉得两位站着说话不腰疼,极致内容当然是很少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出的,这个是大问题。

所以,对于大部分媒体人来讲,我们理想说身上有一万件利器,一拳出去天下无敌,内容是王道,但是,是你的内容是王道才可以,其实你的能力是有限的。在传统媒体领域,媒体人能做的事情到达了极限,我们看到有大新闻出现的时候,所有的内容10秒钟都推送出去了,大家是在同时推送的,因为所有的媒体人已经把我们能力范围内能够优化的环节都优化到了,呈现的一瞬间,是所有客户端都推出了一个事情,我们的能力已经到这里为止了。

新媒体新在哪里?在我这个领域走到尽头的话,你引入一个新的技术的时候,你会发现从天花板又到了地板上。我们引入的人工智能和视频理解这样的技术需求。人工智能是什么?人工智能是把我们的脑力和体力无限放大,是复制了我们的能力。

快手和其他的短视频平台,每年有数亿用户发表短视频记录他的生活。我们都是做记者出身的人,我们人生理想是记录这个世界,但是以前你们几个人天天奔走,能记住几个人?这样的短视频,一天可以让上亿人记录他的生活,新媒体做的事比传统多一亿倍,技术对人类能力的解放是放大的。

在这个阶段,先进入行业的工作者有一个比较大的任务,就是把新技术引入传统传媒领域里边,让更多传媒老同事和技术结合,成为一个新媒体人,他的能力会得到放大,并且对这个世界产生更大的帮助。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要引入技术,要引入管理。

快手是大兴的企业,因为我们的财富投在大兴,我们的机房在大兴,所以希望领导们支持。新媒体和以前的区别在于说,它是把非常多领域结合在一起,所以才叫新媒体。有传媒人,有技术,有国家的政策,有全新的市场结构,是一个全新的领域让我们去开拓。

赵何娟:很有意思,原来快手机房在大兴,是说明你们的根扎在大兴了,一个互联网公司的机房真的是命根子。

曾光明:重要数据也在这里。    

赵何娟:前段时间,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听说快手的短视频实现了精准扶贫。这是怎么回事儿?

曾光明:精准也有,广泛也有。快手是由工程师组成的企业,我这样的文科生是属于宝贝,没怎么有过。他们都是用代码沟通的,觉得说话效率太低了。我们去年做了一个小小的统计,快手上边有超过40万人获得了超过3000块钱的收入,3000块钱是中国的扶贫线,意味着去年至少有30多万人在快手脱离了贫困线。

有一个叫悬崖村的地方,最早的时候,确实是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到达的地方,我们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是,村里面有一个小伙子在快手上拍了短视频和直播,大家通过对这个小伙子的关注,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地方。原来在中国存在这么一个条件很奇特的村子,从地面到村里有几百米的海拔,要通过天梯爬上去。

他最早和大家介绍风光,接着开始说这里的蜂蜜很好,然后就开个淘宝店卖蜂蜜。原来野蜂蜜都是自己吃,第一年就卖蜂蜜卖了2万多块钱。这个地方现在已经通上了电,有了电视,这个村里所有人的生活都有了改变。

达到这一点,当然是因为新技术。否则我们很难想象,让这样一个乡村少年用100个字描绘他的家乡。但是他拿着500块钱的手机举起来一拍,可以让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清楚知道,原来这是一个这么奇特的地方。快手又把这样的内容分给到了对这件事情感兴趣的人,精准扶贫自然而然就实现了。

赵何娟:谢谢。市场上的媒体一波又一波,陶总怎么看发展趋势?

陶磊:央广三分之一的产业在大兴发展,也得到了大兴的支持和关爱。央广提供咨询服务为主,此外银河互联网电视,晨光他们都是TO C的,面向大家手机提供资讯和视频服务。银河互联网电视是家庭品牌,也是典型的互联网品牌,其实也有1.8亿的用户。

我们央广作为一个78年历史的传媒机构,怎么样向综合服务发展的过程,其实也是我们求新求变的过程。作为一个传统的媒体,在面向新媒体发展的过程中间,商业平台也给了我们很多的启发。互联网电视平台服务这么多的用户,是由我们自己研发的,我们的智能电视、智能电影、智能音响等等。其实,在发展的过程中间,我们行业不管是传统媒体,还是新媒体,大家都是在创新中推进,然后整体来推动媒体行业的发展。

赵何娟:几位都是各自平台内容的推动者,也是我好多年的朋友,这样年我们一直成长,也见证了这个行业非常多的变化,我也见证了各位的变化,像光明以前是网易的总编辑,晨光原来是搜狐的总编辑,大家都是市场的见证者,也是参与者。这些年的变化,你们的切身感受来说,你们怎么看这几年内容产业的变革?

吴晨光:其实在这样一个环境里面,在之前产业已经形成了风口,但是,我相信未来还会持续下去。我们现在一直说5G已经到来了,短视频我没有光明那么专业,我对视频的理解是什么呢?它的阅读成本特别低,文字是有成本的,文盲看不懂,而且中国人的东西印度人看不懂,美国人的东西越南人也不一定能看清楚,但是很多地方有一个共同的出口,全球比赛的直播都是通过视频,但是语言就不行。

现在这样一个碎片化的阅读时代,短内容在未来还是重要的,因为人的时间都被拆解了,把内容做到精短也是一个重要的趋势。第三个,是个性化的分发,现在编辑的干预也好,我们算法的分发也好,还有朋友圈的社交也好,趋势大家看得很清楚,一点资讯原来讲的是算法和机器的结合,保证导向安全,内容更加精准。今日头条在做人工问答,试图把算法和社交结合起来。你再看微信,微信通过社交分发,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快手就不用说了,关注之后就可以分发。我说的短视频是未来的一个方向。

我最大的体会,其实我觉得现在对媒体也是负荷的要求,内容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内容下面是对产品的理解,产品要进行推广,中间要用算法精准分发,分发是基于对用的理解。很多时候我们讲精细化,我们讲产品逻辑,和我们传统媒体想法不一样,这篇文章改变了什么,是让用户更多的进来,还是让更多老用户留存下来,还是拉伸了用户的市场,必须有非常清晰的方向。

有了这种清晰的方向努力才有意义,我们的新媒体才能建设,企业到这里面有优质的条件才能整体发展。目标先有,之后有策略,然后有执行。但是有一个大的前提条件,我们为什么要做一个国家新媒体产业基地,这是跟十九大的精神,和总书记的讲话有什么样的关联,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赵何娟:你觉得为什么?

吴晨光:我觉得是因为这是时代的趋势,必须要做的。

赵何娟:光明呢?

曾光明:我们做了20几年的媒体,每一代都是新媒体,下一代也是新媒体,只不过后来新媒体变成老媒体了,人还在这里。人其实也改变了,我前几年自己有一个特别大的感受,这几年什么也没干,但是这是不对的,现在的我是3.0的我,媒体会不断更新,但是有些东西也没有变过。

传媒是什么?快手的技术员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后来发现了非常巧合的事情,记者是记录和传播的人,快手设立的一个产品,目的是以短视频的生活分享为主,我们的目标是记录和分享,和我们的工作是一模一样的,传媒的本身有什么意义,让人和人之间沟通理解,让信息可以传播,现在人与人的信息传播效率不断提升,文字变得越来越清晰复杂,比单个字清晰很多,文字变成了视频,比文字也清晰了很多。

短视频是把人和人沟通的门槛降到了前所未有的低,以前我们用文字的话,和另外一个国家的人沟通非常艰难。但是现在,在短视频平台上面可以看到一个乌克兰的美女会在四川老农的直播间里面点赞,因为她看得懂里面在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现在经常看非洲兄弟的视频,我虽然不知道他说什么,但是可以看懂。短视频把大家沟通的门槛降得很低,可以很容易理解世界上另外一种生活。

但是,这里面遇到一个问题,短视频的确是容易让人去沟通的,但是对短视频的处理是非常难的。处理文字是容易的,审核也好,理解也好,分发出去也好,但是对短视频应用的话,拍摄很容易,但是处理很难,信息量太大,这个事情以前我们很难解决。一直到这两年人工智能进入到了今天,我们才知道了解决问题的方向。人工智能提升了我们的能力之后,我们就可以解决这个事情。

这个过程中,我们从上一代媒体人变成了这一代媒体人,我们现在学会了用更高效的形式做自己的传媒工作。这个阶段其实才刚刚开始,可以想象,基于人工智能这一批的新技术能够全新改造我们原来传媒工作,可以把原来的传媒工作效率提升很多。像钛媒体,是把企业和地区的沟通搭建,但是有新媒体技术加持的话,我相信工作效率会比原来提升很多倍。

赵何娟:很好的建议。陶磊您怎么看,您体系内的老人了,这几年你自己肯定经历了很多变化,央广本身是一个广播到开始做门户,又做互动电视,是不同的物种,你怎么看内容产业这些年的变革?

陶磊:刚才说极致的内容是非常难做的事情。这点在传统媒体里面不要说靠一个作品,其实单纯靠我们这样一个平台单位,这样的规模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得以体现。我们今天做的智能电视、人工智能的音响等等,也有付费,而且量级很大,这一点超过了园区税务部门的想象,他们完全不能理解,我们这样一个公司为什么能够快速曲线向上增长。

曾经一度税务部门来了解,为什么我们以前发票的额度需要10万块钱一张,从这个月开始需要100万。内容产业爆发的空间,我们可以发现用户在进行付费,用户发自内心的对好内容的需求很大。我们的内容在不断适应需求的变化,同时用户发自内心的需求,促进了我们平台和内容创造者,可以用更大的决心服务好他们。这是一个好的时代,这个好时代可以让产业链各个环节充分发展。

赵何娟:刚才都是上亿级用户平台内容操盘手的发言,吕教授有什么感受?您觉得内容经济,或者说,互联网内容经济的春天的确到了吗?从经济学的角度看,可以我们一个最好的总结。

吕本富:刚才两位说的我还是比较认可的,内容产业的发展,比如说文字原来是印刷的,美国有一个统计,美国教育那么发达的国家,有37%的人有阅读障碍,换句话说,报纸是看不懂了,或者是表达有问题,他不会写。

其次是声音,声音大部分的人由于说话可能是家乡的发言,别人也不感兴趣。所以短视频的表达一定是比较主流,所谓的比较主流,并不是说它的价值观或者内容总量。从表达方式来说,视频是下一阶段的未来。重要的有两个技术,有视频的得分发,所以没有人工智能的技术分发是不行的。

但是,对于快手这样的公司来说也有一个很大的挑战,你老分发还不行,你得有监管,比如说这个人看他的表情要脱衣服了,必须马上拿掉,不然就完蛋了。所以监管技术也要人工智能化,这是对快手的挑战。

第二个,就是头部的内容和长尾的内容。内容产业是最分散的,它和物质产品不一样,精神产品越来越分发,一定是头部逐步在减轻,但是,头部内容在中国是面临巨大压力的。中国互联网发展有一个巨国效应,很多地方发展不起来的。因此,头部内容和长尾能够会越来越集聚,谁的技术快他就服务新的蓝海,长尾内容技术指导,没有技术就玩不转。头部内容一定是在精品化过程中发现新的蓝海。

赵何娟:谢谢吕教授从学术的角度,又帮我们今天的讨论提升到了新的高度。最后我也代表钛媒体说两句总结的话。今天真的是特别高兴,也特别荣幸能够成为国家新媒体产业基地的一分子,能够和大家一起打造国家新媒体产业基地的新媒体的标杆和名片。

我们也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我们和国家新媒体产业基地强强联合,再打造从中国面向世界的新媒体和科技门户的窗口。谢谢大家!今天的讨论因为时间关系只能到这里了,既然我们扎根在大兴,既然扎根在国家新媒体产业基地,我们必然会全力以赴做好更好的钛媒体。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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